疼痛轻而清晰。
高端的食材往往采用最朴素的烹饪方法,忙碌了一整天的枝枝开始享用她的晚餐。
她又大又高的小蛋糕终于变乖了一些,沉默地被吃了一口又一口。
雪见未枝可以非常自豪地说,她是全包间唯一一个吃饱了的人。
出来干饭,无论过程如何,结果是要吃饱。
枝枝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在五条悟“果然如此”的目光下打了个呵欠,趴在男人肩头一秒入睡。
“惠。”五条悟扶稳肩头呼吸均匀的小姑娘,叫醒全包间唯一的清醒人伏黑惠,“我把枝枝带回去,你给伊地知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你们。”
不等伏黑惠说话,五条悟抱起雪见未枝就走,身影消失在拐角。
伏黑惠看了看一地的醉鬼,难以置信地望着结账后拍拍屁股走人的老师。
……早知道,他该接下那杯长岛冰茶的。
涩谷事变后战后重建花了一些时间,解决冒出头的诅咒师又花了一些时间,社畜的加班生活依然如此朴实无华。
五条悟心安理得地忙碌着,心里记着的那件事却一直坠在心头揣揣不安,只想拖到无限远以后,用逃避的方法解决问题。
“五条老师。”某一天的黄昏,结束一天的任务后雪见未枝和五条悟一人抱着一纸袋零食走在街上,枝枝猝不及防地问,“我们什么时候回横滨?”
五条悟:“咳咳咳!”
他撕心裂肺地咳了半天,雪见未枝含着一根棒棒糖静静地看五条悟表演。
棒棒糖的小白棍子从左边移到右边,又从右边移到左边,她静静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