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你不要怨我。”枝枝絮絮叨叨地说, “我的委托人在道上很豪横的。你给他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他肯定要派人来追杀你。”
“如果你是公安线人或者某个隐形埋名的黑-道太子,我就不用担心了。可惜朋友你只是个卑微打工人, 爱与正义的美少女怎能对可能发生的恶行坐视不理!”
雪见未枝拍拍胸脯:“安心吧朋友!我这就把你偷渡到横滨, 让你在侦探社的医务室避风头。信我, 无论是哪个地方的黑-道势力, 没人敢闯进与谢野医生的手术室!”
就算是森鸥外本人都不敢轻易踏足,前方可是真真正正的地狱。
“咦?”一辆正红色的跑车急刹车停在雪见未枝面前。车窗降下,戴着墨镜的金发大美人惊异地压低墨镜,露出含笑的双眸。
“这不是波本吗?”贝尔摩德红唇艳丽地抛去一个飞吻,“小妹妹,扛着他不累吗?我送你一程。”
枝枝:“好耶!”
有车不坐白不做,不管新来的大美人是安室透的新欢还是旧爱,这和无辜的枝枝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个蹭车的过路人罢辽。
“想去哪里?”贝尔摩德点了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弹出灰蒙的烟灰,举手投足间韵味天成。
“和漂亮姐姐约会去哪里都可以。”雪见未枝把安室扔在后座上,自己坐上副驾驶,“稍等一会儿,我得给委托人发一份报告。”
“有人委托你来绑架他?”贝尔摩德单手扶着方向盘,兴致盎然地问。
“不。”枝枝摇了摇手指,“是捉奸。”
绑架案与捉奸案,虽然按程度来分显然是前者严重一些,但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一定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