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五条悟自信满满,“我可是最强。”
最强了不起吗?你知不知道隔壁有个最强掉发掉到秃顶?
做人不要太自信,社畜哪能不掉发?她等着五条悟哭着找她借霸王洗发水的那天。
枝枝啪地挂断电话,磨刀霍霍向伏黑。
“亲爱的惠惠,我的拳头有一丝丝想念你的身体。”雪见未枝微笑地说,“我们打一场。”
伏黑惠:淦。
三个人的电影,他为什么要有姓名?
“你说,她能从我手里赢走几个喜久福?”五条悟伸了个懒腰,将满桌的文件资料随意推开。
“这……我不知道。”伊地知洁高抹了抹额头热汗,他和五条悟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一副随时要入土的绝望表情。
五条前辈真的好恐怖,尤其是连续出差几个月工作量暴增导致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伊地知洁高每天心惊胆战时刻准备进局子保释。
他小心地抬起眼睛瞟了五条悟一眼,意外发现五条悟居然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十分钟前这个人还在为堆成山的文书报告皮笑肉不笑,准备把上层的老东西宰了喂猪,吓得伊地知洁高疯狂打嗝差点背过气。
男人心海底针,五条悟的心情仿佛随机播放的晴雨表,让人摸不着头脑。
“快一点把工作结束吧。”五条悟修长的手指随意转了两下笔,重新抽出一份新文件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