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跑了。”寂寞的枝枝抱着寂寞的兔兔寂寞地站在路边等车。

这个男人好狠的心,他不知道兔子太寂寞是会死掉的吗?

伏黑惠:你以为自己是安哥拉兔吗?不,你是哥斯拉兔。

“雪见小姐?”黑色的商务车停在雪见未枝旁边。

车窗降下,姬井裕子对足以淹没车辆的兔团视若无睹,温和地对雪见未枝说,“今天是想去高专上课还是在家里学?”

“家里。”枝枝把兔子顶在头上,坐进车中,“今天要讲什么,裕子?”

“今天嘛,”姬井裕子一边开车一边用后视镜隐蔽地注视雪见未枝,“想听诅咒师的事情吗?”

只要不是学数学,枝枝什么都可以。

雪见未枝带着姬井裕子和一大团脱兔回家,姬井裕子不是第一次上门辅导,因此她很清楚雪见未枝到家第一句话一定是——

“门口为什么不能摆两只石狮子呢?”枝枝充满遗憾地说。

她在门口贴了一张李逵的大头照辟邪,门口贴的是驱魔阵法,就差两只石狮子镇宅。

因为物业每天必要来这一层巡逻一次,就是为了防止这位可怕的业主趁半夜吭哧吭哧搬两只石狮子回家,震撼他们一整年。

“如果你真的很想,也不是没有办法。”姬井裕子不想让雪见未枝失望,委婉地提议道。

虽然她的办法可能有点血腥暴力。

“还是算了。”枝枝和黑脸的镇门李逵对视,“五条老师说李逵与石狮只能留其一,我选李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