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儿皱着眉思索了一阵,最后下了结论道:“不可能,若真发作,表哥不可能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要叫大夫也是回自己房中,怎的还会特意去往老夫人处?”

说罢,心中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多问了一句道:“老夫人那边,可有叫人送冰块儿之类的物什过去?”

小卉摇摇头:“只是叫了大夫,冰块儿这些倒没有。”

赵玉儿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在路中央等着顾清之回来。

又等了好一阵,小卉也沉不住气了,眼神不住地往路口拐角处那儿瞟,对赵玉儿道:“小姐,会不会是阮姨娘的东西已经摆放太久,失了作用了?”

听得小卉这般猜测,赵玉儿心中也没底,却又不想在下人面前露了怯,便含糊地答了两句。

但小卉一提起这般可能,赵玉儿便忍不住地开始往这上边儿想了。

阮姨娘先前将这些东西交给她的时候,只说了这是做何用,并未说这些东西在她那儿收了多久,也许就像小卉说的,放了太久,药效已散去了?

正这般思索着,赵玉儿忽地想起了什么:“阮姨娘说了,这药灵得很,且最妙之处在于,你想让它何时发作,它便何时发作。若是男子服下这药,未有女子挑逗来将这药效引出来,哪怕是已经过了十天八天,也与常人无异;但若是有女子上前撩拨,哪怕是刚刚服下,也会立竿见影。”

赵玉儿语气坚定,仿佛是在说给小卉听,又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

小卉听得此言,点点头,放下心来:“太尉大人刚从宫中回来,定然是不可能被哪个狐狸精撩拨过,也许只是老夫人突然有了个头疼脑热的,这才请了大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