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悄悄瞪了老来得及、来得及,福晋莫慌的某人一眼。

弘昼摸了摸鼻子,机智甩锅:“咱们一众长辈都准备好了,永瑛那小子怎还没来?太懈怠了!”

雍正一个‘大喜日子,朕看你是找抽’的冷眼过去:“是朕嘱咐他不必那么早,多休息休息,今儿且忙着。怎么,你有意见?”

弘昼乖巧低头:“儿子不敢!”

雍正撇嘴,又要训他。素来最疼弘昼的皇后娘娘微笑:“大喜的日子,皇上可万万别生气。弘昼也是关心生乱,唯恐太孙误了吉时啊。”

对对对,弘昼忙点头。

就坡下驴贼熟练。

这个档口,永瑛也一身杏黄朝服,意气风发地走了进来。雍正双眼顿时就聚焦在孙儿身上了,哪儿还顾得上糟心儿子?

永瑛跪在蒲团上,与他行礼:“孙儿永瑛叩见皇玛法,皇玛法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好好!”雍正大乐,亲手把乖孙扶起来:“打今儿起,咱们永瑛也是要娶福晋成家的大阿哥了。日后更得沉稳踏实知道不?该说的,朕都与你说了。今儿便不啰嗦,只愿你跟新妇互敬互爱,好生把小日子过起来。”

永瑛再度跪下,与他磕头:“孙儿谨遵皇玛法之命。”

接着皇后,裕贵妃。

然后才轮到弘昼跟舒舒,弘昼捏了捏袖子里提前写好的稿子,好一阵长篇大论的嘱咐。

真·事无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