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璧笑着打了个千儿:“儿子谨遵额娘之命!”

一时嘴贱惨遭全家围攻的永琨哇地一声哭出来,他……他只是陈述了个事实而已!

怎么也罪不至此?

永瑛摇头:“你啊,就知道祖制,怎么不知道祖制是定的,当然也能由人更改?大清初建之时内忧外患,依靠蒙古地方颇多。自然,咳咳……如今在皇玛法二十几年励精图治之下,大清国富民强,人才济济。早就将蒙古收拾得服服帖帖,哪儿还非得频频降公主?”

虽然他的妹妹们弓马娴熟,胸有丘壑。

便真个去到了蒙古,也能凭借朝廷威势、自身能力,迅速站稳脚跟。说不定还能如和硕恪靖公主一般,真正为大清统御蒙古做出贡献。

但永瑛对两个妹妹如珠如宝,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又怎么可能让她们远赴万里,到让自己鞭长莫及的地方?

再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永琨,吧嗒一声眼泪掉下来:“永琏堂哥误我啊!”

永瑛嘴角微抽,认真建议:“没事儿多读读书,凡事多过过脑子。别人云亦云的!”

“否则你兵法学的再怎么好,弓马再如何娴熟?就这么傻乎乎的,也不能帅军出征,如愿当上大将军啊!”

扎心一箭,直接把永琨捅了个对穿。

接下来的几日,小家伙都蔫哒哒的没有什么精神。舒舒心疼不已,却到底忍住了,没去宽慰他。也坚决挡了所有人,非让他自己反思。

“不是我心狠,而是咱们这个家庭到底非同一般。外界太多的阴谋算计,利益纷争。无数的惊涛骇浪等着,随时把咱们这美好小家拍得四分五裂。”

“永琨这小子太单纯,太容易受影响了。得好好磨磨性子,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