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皇阿玛放心。”弘昼嘿笑,给出强有力证据:“福晋生了永瑛后,儿子就开始服药。永璧跟三胞胎不都好好的?完全没有影响!”

“什么???”雍正霍然而起:“你……哪个胆大妄为的太医给你开得药?”

那一脸但凡你说,朕即刻就派人将他千刀万剐的狠厉,弘昼还哪里敢说哟!只一边护头,一边道:“皇阿玛,皇阿玛咱们讲讲道理。这命令是儿子下的,药也是儿子坚持要吃的。”

“太医只不过倒霉催的,被儿子命令甚至要挟。迫于无奈之下才与儿子开了方子。便没有功,也不该有过……”

啊地一声惨叫,却是皇上扔了手中的御笔。

蘸满墨的笔化作抛物线,滴滴答答淋了弘昼一身一脸:“这,这可是福晋吩咐针线上给做的新春装。我们夫妻与五个孩子都有,大清独一份的亲子装。您这一笔,毁了整整七件衣裳啊!!!”

雍正不语,只把手伸向了旁边的镇纸。

那可是寿山石!!!

真要结结实实挨上一下子,那就不死也伤的程度。吓得弘昼拔腿就跑:“事情都已经这样了,皇阿玛还是快快息怒吧。不然真个打死了儿子,您那五个好孙子孙女就成了没阿玛的可怜娃了……”

咣当,他前脚出了殿门,后脚那寿山石镇纸就跟着出来了。就擦着他脚后跟两尺的距离,真·但凡他慢一慢系列!

心有余悸的和亲王拍了拍胸口,忙不迭捡起那个被怒而掷之却没有半点损伤的镇纸。

顶着一脸一身淋漓的墨点子,贱嗖嗖扬声:“如此,儿子便多谢皇阿玛赏了!回头永璧开蒙的时候,就拿给他使。”

远远守着的御前侍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