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快狠准地,直接戳在了帝王的肺管子上。但凡换个人儿,苏培盛觉得也该血溅五步!

但从永瑛阿哥嘴里说出来,皇上保险只有欢喜欣慰的份儿。

果然,雍正听罢没有任何责怪之意,只笑问:“都五岁的大孩子了,还与皇玛法同塌而眠,你不怕被笑话啦?”

永瑛小眉头一皱,到底还是坚定坚决地道:“嫂溺叔援,事急从权。但凡能让皇玛法健健康康的,笑,就笑话吧!反正人生来就是要被笑的,错不过你笑我,我笑你。”

“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呢?只要舞不到孙儿面前,孙儿都可以!”

这充满了咸鱼气息的话语!!!

直让原本还要继续逗弄孙儿几句的雍正大急:“这才几天功夫,就跟你那不靠谱的阿玛学了这许多乱七八糟?得,朕看你也别回洞天深处了,免得近墨者黑。”

永瑛虽然惯常跟弘昼明争暗斗,在舒舒面前给彼此送小鞋送到飞起。

但出了他们家庭的小范畴,他还是特别尊重自家阿玛的。这不听皇玛法言谈话语间对自家阿玛颇有鄙薄之意,他还急忙忙要帮着辩驳几句。

结果弄巧成拙,让雍正越发认定隔开好孙儿与咸鱼子势在必行。

就这样,永瑛开始回归九州清晏。

听到消息的年轻宫妃们怨念不已,虽……虽然碧玉之年的她们对侍奉个爷爷辈的老男人没甚兴趣。但,横竖已经进了宫,谁还不想成为谦嫔第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