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笑着回抱住他:“不撇不撇,不然有人慧眼识珠忙不迭捡了回去,本福晋这后悔药可哪儿买去呢?”
这么一说,弘昼可就傲娇了!
当即昂首挺胸,满满你知道就好,就好生珍惜爷的架势。
舒舒活了两辈子,自认老牛。对于嫩草小夫婿,素来都很有几分包容。见状也不恼,只把还在啃手手的道儿往他怀里一塞:“喏,看着他一会。我啊,去准备些个好物,贿赂皇阿玛。没准儿他龙心大悦,就肯对爷放松些了呢?”
虽然这机会不是很大,但……
弘昼就喜欢舒舒为他忙忙碌碌,小媳妇似的为他打点一切。不管是那份专注专心,还是眉眼间偶尔掠过的温柔。都让他迷醉不已,看得目不转睛。还跟他怀里的次子炫耀:“哼,一个个说爷耙耳朵,妻管严。那是他们没摊上这么好的福晋,没体验过被管的幸福。是吧,道儿?”
才七个多月,不到八个月的小家伙懂什么呢?
只清清淡淡地看着他。
那淡然的小眼神加上这超脱的大光头,让弘昼有种面对着佛子的错觉。
这就让他特别挠头。
忍不住跟舒舒吐槽:“这小子才点点大,就这么清清冷冷的。爷真怕他随了世祖爷,琢磨起参禅打坐的那一套,闹腾着出家当和尚!”
舒舒一指头戳在他额上:“胡说八道!”
“力儿一回来,小家伙可欢实。特别喜欢听他哥给他讲课,聚精会神的。我与他念书的时候,听得也可认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