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福气给十三叔,算了。再放肆也是自家福晋,自有他慢慢教导好生带,绝不假手于人的。
弘昼摇头,晃掉脑中不合
时宜的小差。
继续他欲扬先抑的狂吹:“福倒是有福,可这么长此以往,侄子荷包也受不了啊!这就是封了贝勒,侄子一年也才两千五百两的俸禄,福晋那三块怀钟就让侄子足足四年白干!啧啧,真要像她说的那样,年年如昨日。”
“侄子还不得穷的,拖家带口往宫中找皇阿玛打秋风啊?”
“好在福晋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正把那铜怀钟拆了装上,装上再拆地反复折腾。说要照猫画虎,给侄子造更好更精致的怀钟呢!”
从这一直到静鞭响,皇上临朝,十三及他身边的官员一直被丧心病狂的五阿哥狂塞狗粮。
众人面上羡慕,心里其实哂笑不已。
啧啧,五福晋心悦你,简直生死相许。真真马不知道脸长,忘了人家当初一接到圣旨就吓晕过去了吧?得是有多抗拒啊!虽说后头有她是喜极而婚的官方说法,可到底怎么回事谁心里还没点数呢?
怕是姑娘聪慧,知道事已成定局。与其消极应对,不如好生拢住你。早日诞下子嗣,早晚守得云开见月明,当个亲王府老太妃……
弘昼只管吹,也不管有没有人信,信多少。
他一是散发心中喜悦,二则替福晋宣传。成不成功不打紧,但福晋为他这份心,必须得让所有人知道。再则,他福晋虽然天赋秉异,但一颗心都系在他身上,处处为他着想,才舍不得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