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就把舒舒送的怀表当项链似的挂在了脖子上,很怕谁看不见似的,走两步就要摸索一下。

看得富察氏笑问:“这是怀钟?”

弘昼点头:“对!就是怀钟,福晋送弟弟的生辰礼。四嫂也听说过?”

“何止听说呢,都快传遍了呀。”富察氏笑:“这不是我有妊了?家中殊不放心,我们爷求了皇额娘,准我额娘每半个月往宫中递一次牌子看望。昨儿这是半月之期,母女叙话间提过一嘴。”

“这才知道此物名为怀钟,乃西洋诸国贵族新宠。制造精良,价格不菲。十三行一共就拿了三块试水,还没摆上货架,就被五福晋豪掷万金给包圆了。”

“十三行拿着这个当噱头,大肆宣扬呢!说是有金银铜三种,五弟这就是其中一款么?”

弘昼刚点头,熹妃便讶然:“银的都这般精巧绝伦,金的岂不是更美轮美奂?老五福晋,那金的可是你戴着?快给熹额娘开开眼!”

她这一说,富察氏也表示想看。

所以,你们娘几个搭上这么多价值不菲的佳酿,就是为了小小挑拨一下?

舒舒笑:“那熹妃娘娘跟四嫂可找错人了,那块金怀钟虽然也是被我买下。但是刚刚,它已经不属于我了。唔,你们要实在好奇,就得问我们额娘。”

“问本宫?”裕嫔愣,不知道这事儿怎么还跟她扯上了关系。

弘昼笑着抢答:“这个儿子知道,因为啊,原本儿子也一眼相中了那金怀钟,觉得它才能配上儿子的贝勒爷身份!可好话说了三千六,您那好儿媳非是不听呢。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