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无奈地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有心想告诉弘昼:
您大可不必这般紧张,奴才的孙子都还大您两岁呢!可依着这几天共事,他对弘昼的了解。但凡他敢表露出这么点意思,这位爷恼羞成怒之下,就敢一脚把他踹成滚地葫芦!
并不想被田文镜那老小子看了热闹的海拉逊皱眉,到底还是跟在了后面。
享受了把被皇子阿哥引路的待遇。
好心办坏事,惹得福晋都不怎么正眼瞧自己了。这番弘昼可不就是积极表现?
跟引路小厮似的,热情给舒舒介绍:“因炼铁、炼钢的,都比较繁琐、脏污又危险。对燃料、水源等要求也比较高。所以才选了这儿。等完成了冶炼、锻打,制成成品后,再着人押回兵部入库。”
“喏,福晋瞧,那一排房子,就是兵丁们驻扎的地方。再往里,还有官员们办公的地儿。其中最大的那间就是爷的!为早日把咱们府上那兵器架子摆满,爷最近泰半都在这边。”
吔!
海拉逊憋笑,怎么看五阿哥怎么像自家努力表现哄老妻给糖的小孙子。啧啧,真是谄媚的没眼看。
舒舒虽然淡着张脸,没给弘昼点笑模样。
但某人再不好,再欠收拾,也是家庭内部矛盾,哪有任人嗤笑的道理呢?
看似漫不经心,其实眼观六路的她突然回首,将海拉逊偷偷憋笑的样子抓了个正着:“海大人看着很开心,可有什么喜事么?有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如跟咱们分享一下?也免得行路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