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裕嫔好笑摇头:“就你最惦记那个混不吝。”
“那可不?”舒舒傲娇扬眉:
“夫妻一体呐!而且爷说了,天字出头是夫字,丈夫是妻子的天。当着我面儿欺负我们爷,可不就是塌了天的大事?便是谁,也甭想好了去啊!”
裕嫔震惊,久久无语。
冗长沉默后,终是说了跟皇后一样的话:“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我儿既然有幸遇到了,当珍之爱之,勿使这傻丫头真心错付。”
弘昼脸上又着起了火。
真是的,他平日里口花花着。什么荤段子,小情话的张口就来,俨然一个纨绔。怎么到真章了,反而成了锯嘴葫芦呢?
弘昼挠头,呐呐说了句:“额娘放心,儿子省得的。”
裕嫔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回头趁着儿媳去忙活的空档里,到底还是没忍住提醒:“你这福晋虽然礼节规矩上差了些,为人呢,也挺莽撞暴力没什么心眼。但一心护着你,为捍卫你的利益不惜杠上任何人啊!”
“单这一片真心,就已经胜过了所有。我儿务必珍之重之,切莫错打了算盘。”
弘昼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儿抻着伤口。
气得裕嫔抬手掐在他脸上:“笑笑笑,额娘讲了什么笑话么?”
“没有没有没有!”弘昼否认三连:“额娘金玉良言,字字珠玑。让儿子如醍醐灌顶,都恨不得镌刻成书画,奉为座右铭,怎敢发笑?只,只觉得熹妃娘娘白白辛苦许久。嘴皮子都快磨破地给额娘攒火,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