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彼此同意,就都能名正言顺娶进门。

但不管怎么,都是弱者对强者臣服。

哪有堂堂前先天强者被个小弱鸡抱上彩辇的道理?混,混像个弱兮兮依附强者的废物美人。

拒绝被这样类比的她直接想也不想的,一个千斤坠下去。

坠得弘昼当时就红了脸,好好的美娇娘差点儿脱手而出,知道是福晋在搞怪的他赶紧放低姿态:“好福晋莫闹,脚上沾了地不吉利事小,伤了你就不好了。”

舒舒这些日子没少被突击各种皇家礼仪,知道牵涉到皇家,再小的事儿也能被说成大事。

搞不好她自己一条卿卿小命都不够,还得拉着亲人一起遭殃。

实力大减,双拳难敌许许多多手,又很珍惜现在家人的她赶紧收了力道:“那,那阿哥……”

“嗯?福晋唤爷什么?”

他这一提醒,舒舒就不由想起前头这人那听在别人耳朵里也许实力宠妻,她听了却只想拧拳头揍人的话。气得她双眉拧成川字,双手紧紧握成拳。

思量了又思量,才在屈辱一阵跟屈辱一声中,果断选了后者:“爷!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的,爷快放我下来。”

如愿听到这声爷的弘昼眉开眼笑:“真好听,福晋以后就这么叫!”

舒舒:……

忍着揍人的冲动又重复了一句,并遭到果断拒绝:“那怎么行?爷磨破了嘴皮子,才终于得到皇阿玛首肯,当然要将福晋亲自迎上彩辇,怎能假手于人?”

“福晋放心,彩辇就在院门口,近得很,爷能轻松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