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过意不去的弘历抢过酒壶,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当哥的不是,今儿就给五弟赔礼了!”说完,吨吨吨两干三大盏。
快到迅雷不及掩耳之盗铃。
看得弘昼目瞪口呆:“四哥这是做什么?明天还要大婚呢!你这喝法,万一醉了,误了吉时,皇阿玛还不得踹死你?”
“是,是弟弟来找你不假。但,但我不是听人说,少年兄弟肝胆相照,大婚之后有了自己小家、妻妾儿女等,就别有心肝了么?便想着找四哥喝点小酒谈谈心,作对儿一直情比金坚的好兄弟!”
弘历笑骂:“让你平日里多读些书,你总左耳听右耳冒。情比金坚是这么用的?”
“嘿嘿!”弘昼不以为意地挠挠头:“管它如何用?横竖四哥知道弟弟意思就成!不过,四哥刚刚说跟弟弟道歉?却不知是所为何事啊!”
“额……”弘历略顿了顿:“没什么,只这一段奉皇阿玛之命,对你有些严厉。好五弟,可莫怪为兄才是。”
“不会,不会!”弘昼摆手:“四哥放心,弟弟哪是哪等糊涂人?”
弘历微笑,很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哥俩边喝边聊,到散场的时候,说好了的浅尝辄止已经变成人均一壶。
当然七成进了弘历肚子。
半醉之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感性起来。频频嘱咐弘昼,连说男爷们儿尊重嫡妻是好事。但凡事有度,可不能模糊了尊敬与敬畏的界限,从好男人变成耙耳朵!
一句话说的,把微醺的弘昼都给起醒酒了:“瞧四哥这话说的,弟弟可是天潢贵胄、龙子凤孙,哪能是那等怕福晋的窝囊废?你别看吴扎库氏有把子好力气,等闲须眉都比不过。”
“可到了弟弟面前也照样乖顺,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