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此同时赵苌菮的性子愈发怪异阴狠，他仿佛分裂成两个人，上一刻还对进来讨好的人言笑晏晏，下一刻能用鞭子将人打得模糊血腥，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手段玩的炉火纯青。

但是赵苌菮的风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大皇子在夺嫡的斗争中失败了，嫡出的三皇子登基以后，首先就是拿一直和自己作对的大皇子开刀。

而赵苌菮身为大皇子身边最得力的奴才，最终落得个五马分尸的下场，再无人提起。

赵小妹自从漂浮着找到赵苌菮以后便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办法离开了，她只能漂浮在赵苌菮活动范围的方圆五里，所以赵苌菮所做过的每一件事情赵小妹都看得清清楚楚。

赵小妹一直在赵苌菮身边想要让他清醒一点，早点离开大皇子，自己也曾经试图去给赵苌菮报仇，可是却没有丝毫用处。

她唯一的作用就是一直看着赵苌菮，看着赵苌菮从一个俊秀的少年逐渐成为阴沉怪异的大太监。

赵小妹在梦中不停哭喊，可是除了她自己，旁人都无从知晓。

“小妹，小妹！”声音由远及近，赵小妹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远离了皇宫，飘荡在一个不知名的寺庙中。

“小妹，你别哭，你仔细听我说。”赵小妹身边空无一人，但是却有声音传来，逐渐安抚赵小妹的情绪。

赵小妹听出声音里的郑重，虽然她不知道和自己说话的人到底是谁，但还是停下抽泣，安静地等待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