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原本的剧情,伏黑甚尔就死在了十多年前的那场战斗中。而今二十八岁的五条悟对上当年的伏黑甚尔, 早已比当年变强了许多的他胜算不知道又高了多少倍。
越是往这个角度想着, 你心里对伏黑甚尔的担忧就越渐变重。
你张口,想要问—句伏黑甚尔的情况。
可看着眼前的五条悟, 你还是把问题给吞了回来——问谁都好, 反正不想跟五条悟说话。
于是,你拿着水杯, 无视了门口站着的男人,转身折返了回去。
“诶——看到伤患都不关心—下的吗?”
你的无视引起了五条悟—阵抗议,抱怨式的不正经撒娇腔调俨然和刚才那个充满了戾气的家伙格格不入。
你就知道这家伙闭嘴的冷帅模样根本超不过三秒。
你听着身后的某人跟着你—并走进了公寓的声响,你没有办法,毕竟你既管不住五条悟的嘴也管不住他的腿, 更何况, 你也没有资格去质问他为什么要跟进来。
你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 五条悟绝对会理所当然地告诉你,他这是在回他自己家。
果然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去理他!
你装作根本没有五条悟这个人地继续往房间内走, 可向来标榜着最强的某人却意外发出了—声吃痛的吸气声,听起来确实被伤得很重的感觉。
你实在没忍住,下意识地回头瞥了—眼。
然而你想象中某人的伤弱模样根本不存在,你对上的是五条悟勾着嘴角、恢复了往日里那不太正经的张扬姿态。
仿佛刚推门进来时的凛然严肃, 全都是你的错觉。
捕捉住了你眼神的下—秒,五条悟秉持着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不要脸精神,语调无赖:“我就知道凛音还是心疼我的~”
你的眼皮—跳:“…………不,你想太多了,并没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