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澜道:“你这是打哪儿来,外面怎样了?”
谢熙道:“一直在衙门。外面暂时还好,但明天 就不一定了。”
京城内的水系不少,一旦涨水,东西南三城都不大好过—— 就算淹不死人,财产也会受损失。
商澜不担心财产,只担心萧复,但这些跟旁人说不着,遂道:“这两天要是没啥事,让大家伙儿上街上瞧瞧,干点力所能及的,哪怕看着自家也成。”
谢熙“嗯”了一声,小声感叹道:“还是老商你仁义,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哪年都没管过。”
商澜笑而不语,阶级社会,官老爷们哪有为人民服务的心思啊。
她进了屋,在书案后坐下。
谢熙自动自觉地在她前面坐了。
商澜把皇上亲自安排下来的案子详细交代一遍。
谢熙终于明白,商澜当年说过的献给皇帝的方子是什么方子了。
商澜说道:“我不需要你们
破这桩案子,但我需要掌握城里出现的江湖人的动向,老谢你明白吗?”
谢熙道:“明白,一是案子本身复杂,锦衣卫找不到,我们也是做无用功;二是老商觉得这桩案子风险太大,所以不希望我们接触到核心内容,是吗?”
商澜竖起大拇指比了比,“非常正确。”
谢熙笑道:“一方面帮老百姓度过难关,一方面把控城内相关人员的动向,老商好算计。”
商澜摆摆手,“这不是算计,而是便宜从事,别总把我想的老狐狸似的。”
谢熙道:“做咱们这一行,不是老狐狸能做得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