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收拾,就说明没有指纹。
商澜绕过屏风,进了内室。
架子床不大,不足一丈半。
龟公说,尸体安安静静地躺在枕头上,还盖了被子,像睡着了一样。
婢女端着汤药进来,想叫她起床喝药却发现人死了,吓得不轻,大病了一场,到现在也没好利索。
被子是好的,但死者身下的褥子被踹坏了。
这说明凶手是在床上下的手。
商澜问道:“丽娘会在这间屋子里接客吗?她的恩客多吗?”
龟公道:“偶尔。她是花间楼的头牌,常客二十几个,大多来过这里,刘捕头和吴捕头有他们的名字。”
商澜点点头,老刘他们查过了,没找到突破口。
从小院出来,她去旁边的小门看了看。
门是带门楼的小黑门,不具备出入自由的特点。
凶手想进来,必然要趁着守门的龟公不在。出去时好办,如果后面走不了,冒险从前门出去也可。
龟公说,丽娘出事后,花妈妈也盘问过守门的老家伙,他那天过生辰,傍晚时喝了酒,天一黑就睡着了,直到人死了才醒。
商澜把整个花间楼走了一遍,要来纸笔,连同此间前后街画了幅详细的草图,这才告辞,出了妓馆。
她前脚离开,后脚就有人进了萧复所在的包间。
萧复睁开眼,让琵琶停了下来。
进来的人禀报道:“大人,商捕头回去了,除画了张图,就是到处走走问问,其他的什么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