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敬姐姐也哭了,当年她是想着亲上做亲,也算是看着绵德长大的,这才放心把外甥女交给他,没成想是这个结果,如今她孩子没了,她拼着撕破脸也要给女儿讨个公道。”
“后来绵德被吓住了,也终于招了,说是府上一个格格,气不过福晋罚了她,就给福晋投了毒,他生怕这事儿传出去没脸,就把事儿瞒下来了,那个奴才就被关在后院柴房里,他愿意把这奴才交给和敬姐姐。”
“后来和敬公主就罢手了?”静容皱着眉道。
永瑄叹了口气:“那还能怎么样,都这样了,只能罢手了,难道还要打死绵德不成,他毕竟是大哥的子嗣。”
静容心里不舒坦。
永璂也有些不服,小声道:“儿臣看着,那个奴才压根就不是关在柴房里,她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的衣裳比外甥女的衣裳好多了。”
静容看了永璂一眼,这孩子倒是个细心的,不过这样的事儿,既然这孩子能看得出,在场人都是人精,又有那个看不出呢?
不过是息事宁人罢了,和敬这一闹,也不仅是要这个人出来抵命,更是把绵德的面子扔到地上踩,日后只怕乾隆那儿会更讨厌这个孙子,指不定还会削了他的爵位。
这也是和敬唯一能为自己女儿做的事儿了,毕竟她虽是公主,却也身处在枷锁之中。
“这话你可不能和旁人说。”永瑄叮嘱了永璂一句。
永璂有些不服气:“绵德这样坏,我看就是他捣的鬼。”
永瑄摇了摇头:“谁不知道这个道理,但你有证据吗?”
永璂有些泄气,那个被揪出来的奴才自己也招认了,绵德是彻底摘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