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耳朵(ねこみみ)。”

松阳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八重笑得手都在抖。

银时就有些恼,若是普通的小孩子,脸颊估计已经像河豚一样鼓起来了。

“很可爱哟。”松阳憋住笑,这么劝他。

八重也火上浇油:“银时最可爱了。”

“……吵死了。”他硬邦邦地说。

但两人笑得太开心了,连他都忍不住嘴角弯了弯。

以前的下雨天意味着腐烂的尸体,软烂的泥,泡馊了的饭团,和湿冷的病气。

银时躺在炭炉边睡着时,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他身上盖了两件烤干的外衣,一件大一点,一件小一点,暖呼呼地裹在身上,不可思议地有太阳的味道。

……

三十多岁的坂田银时睁开眼睛,午后的斜阳照进客厅,空气中的粉尘静静飞舞,在光束中像金箔一样微微发亮。

电风扇不知何时停了,窗外的蝉鸣也不再呱噪。

松阳坐在沙发边,眼中含着笑意,问:“我吵醒你了?”

触手可及的梦境融化了,但梦中的人还在,模样一如过往,笑起来时眼睛如月牙弯弯。

银时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屏气等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

松阳见他不回应,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