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他被天道众传唤了一次,之后就再无动静。
这不正常。放在如今政局不稳的时刻,更显诡异。
八重捧起仙贝,咔滋咔滋吃了起来。
“唔……什么?我没说什么啊。”
看不出她在装傻,除非一个人瞎。
胧面无表情地看她,眼底写满不认同。
吃完一块仙贝,八重拍掉手上的碎屑。
“话说起来,我也有事想问你。”她拿出抹茶饼干,撕开包装袋,“你做了什么?”
胧:“你是指什么?”
“一年。”八重漫不经心地举起一根手指,“我一年前在吉原的时候就被奈落发现了,但到如今才被抓回来。奈落的效率是什么时候低成这样的,我怎么不知道。”
不愧是在宽政大狱的血风中摸爬滚打一路晋升上来的人,胧的表情纹丝不动:“那是因为有高杉晋助从中阻挠。”
八重的动作稍微顿了顿:“是吗。”
鬼兵队的踪影难觅,她已经有一阵子没有见到高杉了。偶尔,她会在新闻上看到鬼兵队相关的只言片语,知道他还在精神十足地搞破坏扯倒幕,心里便会感到安定一些。
如今她回到了天照院奈落,就不只是没办法常常见到高杉了。
考虑到奈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找上门来,她曾经做了二手准备,一封信交给公寓的房东,一封信交给打工的便当屋的大崎太太。
如果桂沉不住气了又去翻她家阳台,如今也能在阳台上找到她未还给房东的钥匙,稍微搜一搜房间,就能发现内容相同的信笺。
应该说是道歉好呢,还是出远门前的便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