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繁连忙把许黛拽进了二楼的空屋。
那是角落的一处,只有月色的昏暗房间,俊男,喝了加料酒水的女人,以及不一样的荷尔蒙……
本应该发生点对得起这月色的事情。
只见景繁提溜起许黛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你既然知道,你喝什么喝?你傻逼啊你!”
一句没够。
景繁:“许黛是全世界最大的傻逼!”
许黛:?!
区区一个繁繁子你竟然还敢骂我?
许黛:“景繁是全世界最大的傻逼!”
景繁:“你才是!”
许黛:“你才是!!!”
然后两人就这么没有意义地对骂了好多句后,景繁陡然刹车,吼到:“不是,你喝下去的破药该怎么办啊!我带你去医院!”
对吼了好多句后,也许是气血上涌,解酒丸在迅速发挥作用。
许黛已经完全清醒了。
现在去医院,铁定是什么也查不出来的节奏。
她总不能说,药我是真喝了,外挂我也是真开了?
景繁估计以为她被药傻了。
再这么“玩弄”景繁的感情,恐怕他得气得爆炸。
愤怒兄长手刃义妹,究竟是豪门争斗,还是德国骨科?
许黛已经给uc震惊部想要标题了,这也和社会性死亡没什么区别。
于是她急中生智。
“这里荒郊野外的,去医院我早凉凉了,来点简单的吧。”
景繁一愣。
旋即他的脸有些红。
他把面孔别到一边去,支支吾吾地说:“那、那啥你……我,可是妈妈,还是去医院吧,要是实在坚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