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魏准也没问,

两人心照不宣。

婚礼当天,许净洲早上五点就从床上爬起来,比家里的萨摩耶起的都早。

魏准睁眼时,就看见某人跟着小白狗坐在床头,

许净洲穿着绒毛睡衣,手不停的撸萨摩耶的毛,萨摩耶也是副精神抖擞的模样,黑豆眼盯着他瞅,尾巴摇得欢起。

许净洲头上还窝着只在打盹的鹦鹉。

魏准:“……”

魏准瞬间把睡意笑没了。

“魏准,”许净洲眨眼,“今天是婚礼。”

魏准挑眉,“我知道啊。”

“我有点虚,”他蔫巴着,“我都没结过婚,之前太忙,也没来得及跟你商量。我现在连先换衣服还是先洗漱都分不清,还是先去现场?”

魏准笑得更厉害了。

他在一人一狗一鸟的注视下笑了几分钟,最后实在是承受不住,他觉得许净洲都要扑上来咬他了,便强忍着笑起床,把他头顶上打盹的鹦鹉薅下来,

“傻小洲,”他说:“跟你平时起床一样,去洗漱,然后换衣服。”

许净洲翻身下床,旁边的萨摩耶吐着舌头,跟着跑去洗浴室,又被无情踹出来。

到婚礼现场时,正好早上七点。

许净洲全程跟在魏准身后,被领到一间屋里。化妆师简单帮他铺了底妆,盯着镜子里的他看半晌,感慨:“这么好看的脸,画什么都觉得配不上,不画又觉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