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哥哥不许他拍戏,也有这个原因。

许净洲琢磨着该怎么说,偷偷摸到书房,把门开了条缝。

自从他很久之前把门锁生生砸开以后,家里所有房间的门都换成了密码锁。魏准也知道他懒得记密码,就把密码统一设置成了他生日。

开门的时候,后面一条萨摩耶呼哧呼哧吐舌头,十分不给面子的嗷呜了声。

正在敲电脑的人抬起头,望过来。

许净洲泄下气,没好气瞪了眼脚边的小白狗。

“小洲,”魏准合上电脑,“你还不睡,明天不用早起拍戏了?”

许净洲习惯性上书桌。魏准很自然的帮他收拾出一片空地,看着这人盘腿坐在他面前。

“我跟你说个事,”许净洲垂眸,“我过两天要跟新剧组拍戏,坐飞机去外地。”

魏准盯着他。

“可能很久回不来,”这人话说一半,突然抿住唇,像是说不出了。

许净洲低着头,也不敢看他。

他难以控制的想起先前争吵时的画面,一瞬间突然产生不再拍戏的念头。他先是抿唇,后来又开始咬,咬的嘴唇快破了,又说:“魏准,我不然就,”

他话没说完,

面前人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轻轻下压。

亲吻时只是极其温柔的一触,没有给他任何压迫感,魏准抹平他嘴角,觉得有些好笑。

“多大点事,就给你愁成这样。”魏准盯着他,“你是担心我跑了?还是担心你自己跑了?”

萨摩耶扫着尾巴跑到两人中间,窝下,吐着舌头抬头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