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本来就喜欢我。他是在跟我闹脾气,我哄哄他就好了。”许净洲挑眉,“我跟爷爷比你这个亲孙子都要亲。”
“哦,”魏准不冷不热哼笑,“那你怎么也不哄哄我。”
许净洲说:“你比爷爷好哄多了。”
握在他腰间的手松开一刻,
魏准刻意后靠,和他拉开距离,从旁边拿起本书,佯装冷淡。
坐在他身上的人愣了一瞬,
但也只是几秒,他手里的书很快被人抢走,某人挪着向前凑,毫不顾忌的扯开自己领口,把冷白细嫩的脖颈凑到他眼皮子底下,
“你闻,我新买的香水。”许净洲压低声音,话音里本来的随意散漫突然消失,变成带着笑的撩拨,“说不定你亲我几下就也带上这个味道了。”
魏准说:“不闻。”
面前人收起笑,突然主动偏过头跟他对视,撞进他眼底,叫:“老公。”
沙发上的抱枕在某些剧烈动作下被殃及,跌在地上。
刚送来的萨摩耶眨巴着眼,盯着男人把自家主人压进沙发里,动作有点凶。
魏准也确实认真去闻了,
香水味前调柠檬,中调凉薄荷,
等到他吻咬这人脖颈,在皮肤上留下鲜红痕迹的时候,又尝出蓝风铃的香甜。
新换的睡衣愣是被这人攥得扯出破口。
许净洲这次似乎比先前哪次都要娇气,吃不住痛,没两下就红了眼睛,挂在他身上不肯下去。
他后背脊骨很轻的抖,在两三下起伏中抖得愈发厉害。
“怎么了?”魏准立即停下,下意识伸手去摸这人额头,也摸不出烧不烧。两人身上都很烫。
许净洲半睁着眼看他,眼尾晕出红,水雾底下藏着晦涩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