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回头看他,笑了笑。
“你是许净洲吧?”对方看起来对他很熟悉,很热络的招待他,“叫我赵姐就行,先前魏总好几次跟我说你,今天总算见到人了。”
她抬头,好好欣赏面前人,夸赞:“长得真漂亮。”
许净洲听她提起某个人,低垂视线。
他把笼子递过去,解释:“是昨天受了惊,然后就一直蔫巴着,我担心它被吓出什么毛病,就带它来看看。”
“啊,”赵姐笑笑,“你对小宠物可真好,现在不少像你这样的年轻人。”
许净洲一愣,“我这样?”
“对,放在我这一辈,什么猫猫狗狗,小鸟小雀生病,都不会有人管的,死了都没什么。”赵姐说:“但我这两天见不少因为宠物死了,精神恍惚的年轻人。”
她只顾着低头看鹦鹉,也没留意面前青年的神情,
“这种小东西确实,养出了感情,就容易当成朋友甚至亲人。我还见过有的主人,死了一只京巴,将近两年没敢再养狗。”她啧声,“我其实挺不理解他。”
面前人语气有些弱,“赵姐为什么不理解?”
“这份感情放在哪里不好?非要拧巴成执念,多难受啊。”她感慨:“就比如说,你对这鹦鹉喜欢,结果它死了。”
许净洲眼睫轻颤。
“你非要把这份喜欢放在心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样的喜欢就会长成刺,扎进心里,想□□都难。”赵姐看完鹦鹉,开始往表上做记录,
“但你要老老实实的,把这份喜欢随着鹦鹉一起埋进土里,它就永远都是份值得深藏的喜欢,多美好?不比扎在心里美好吗?”她笑笑,“我觉得对主人和宠物来说,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嘛。”
许净洲接过记录表,低着头,没说话。
“鹦鹉没什么问题呀,但应该是受惊了,回去缓缓就好。”赵姐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嘀咕一句:“上次好像不是这只。”
许净洲拎起笼子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