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不管他。”魏准也不知道自己在辩解个什么劲,只是觉得好像不说两句,心里就像是堵着棉花,

他蹙眉,“把公司的事收拾收拾,最近就走。”

他这话说出口,林封才抬眼看他。

三人间的逗趣就到嘴边,气氛突然僵滞下来,连酒吧的音乐都显得格外尴尬。

没人出声。

林封拿起酒,默不作声帮他续酒,

“都是朋友,我和宋淋也是为你好。”他放下酒瓶,说:“我是学什么的?能看出许净洲的病,看不出你心里怎么想的?”

魏准瞥他一眼。

“你要是真喜欢许净洲,别说逃出国,哪怕你买艘飞船逃到太空里,你该惦记还是会惦记。躲是没用的。”林封说:“你要么断干净,要么坦然接受。”

“为你好,是因为许净洲是个痴情的,你落到他手里,最后未必能得个好果子吃,不值得。”他叹口气,“但如果你也放不下,就别逼自己了,挺难受的。”

痴情两个字,魏准怎么也没想到会落在许净洲身上。

他从前没想过有今天,翻来覆去的品这两个字,硬是把满心口都品出了苦涩味,这两天嘴里的苦味就没散过,不知道是不是烟抽多了。

魏准想半晌,又抬手揉太阳穴。

这两天林封记不清看他做这动作多少次,太阳穴都要揉穿了。

“好,”这人喉间吐出的声音发涩,又哑,“我知道了。一个人而已,我又不是什么恋爱脑,这两天过去就把许净洲忘了。”

林封也不去跟他争,收回视线,“你能放下就行,别折磨自己。”

一锤定音后,这场酒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