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魏总才跟我说你病的事,我哪敢放你一个人。就算目前不接别的戏和节目,这档综艺也要录完,”他话音一顿,“你最近一定要小心,不少记者盯着你和魏总的事,很可能私下堵你问一些刁钻问题。”

说完,李青抬眼瞅他。

这人像是一夜没睡好,眼下泛起淡淡黑青。

“小洲,”他蹙眉,“你昨晚吃饭了没?”

许净洲愣神,“啊?”

“别昨晚,你昨天吃饭了吗?”李青想到什么,睁大眼,“你跟我说!我跟魏总不在这几天里你吃饭了没?”

这人心虚似的垂下头,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李青心疼坏了,“我说怎么看你状态不对,以前熬几晚都不会这样。你是因为魏总吗?你要是心里放不下,咱就,”

“不是因为他,”许净洲应付似的,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酸奶,咬着吸管含含糊糊回:“就是最近胃口不大好,没事。”

李青睁大眼,”你还空腹喝酸奶?你有胃病你忘了??”

话没说完,桌上手机振铃。

许净洲看眼来电显示,是爷爷保姆的号码,一双眼睛倏的亮起,接通:“李姨!”

“诶,小洲。”电话那边的人笑笑,“我来给你说一声,老爷子状态很好,已经可以出院了。你不用担心。”

许净洲松口气,“好。”

“还有个事,昨天时间太紧,我就没来得及跟魏总说,也没来得及告诉你,”李姨话音一顿,像是有些为难,“就是吧,”

许净洲温声道:‘您放心说,”

“就是前两天,魏总走之前让我帮忙找一只鹦鹉,白毛,眼睛上有撮红的鹦鹉,”她说:’“我后来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