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净洲示弱,“嗯。”
“那你从阳台跳出去的时候就没想过疼?”魏准制住他,把人拘得分毫动弹不得,冷笑,“许净洲,你胆子挺大啊。”
“那也是你先把我锁在屋里。”许净洲不甘示弱跟他顶嘴。
“我把你锁屋里?我跟你说过没?这几天不许离开好好待着。”魏准毫不心软收紧手中力气,将人手腕掐出片痕迹。
许净洲眼圈泛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魏准说:“所以你就从阳台跳出去?”
许净洲抿紧唇,盯他几秒。
几秒后,
这人突然炸毛,猝不及防歪头狠狠咬住他的手腕!
魏准松开手,后退两步冷冷看他。
“你凭什么不许我出去,凭什么不让我拍戏。我是个演员,我当然要拍戏!”这人像是气极了,气到说话都有些说不清楚,控诉道:“哥哥不讲道理。”
魏准没理他。
两人间的气氛在争吵后突然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气氛中互不让步的紧绷感犹如尖刺布满每个角落,锋芒各自指向对方。
魏准将视线从他身上收回,落到地面,
平静外表下压抑着几近极致的怒火和戾气,他猛地深吸口气,突然笑了。
“许净洲,”他问:“你知道你是谁吗?”
面前人盯着他看,
一副等着人去哄去抱的可怜样,不知道是想谁去哄。
“你先是个□□的,其次才是演员。我不关心你有没有拍好戏,工作做得怎么样。”魏准淡声道:“我只关心跟你上床的体验如何。”
“你觉得你胳膊缠成这样,”魏准示意他小臂上的纱布,“我操·你的时候方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