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空间里,许净洲贴着他脸侧,就这么岔开腿坐到他身上。

冬日寒气被青年细碎温热的呼吸驱逐,羽毛般从耳廓掠到唇畔。这人方才还哭过,眼圈通红,但眼底泪意此时已然消散,化成亮闪滚烫的繁星呈在眸里。

许净洲抓住他的手,摸上自己滚动喉结。

顺而,

一点点,

划至领口那颗已经半开的纽扣,

“我又不是瞎子,你有没有吃醋,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轻声说话间,对方温软脖颈上的喉结轻缓发颤,颤得他指腹酥麻。

原本就乱成麻线的意识此时更加不由做主。

魏准目不转睛盯着他,像是想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恬不知耻的话。

许净洲突然笑起来,兴奋小兽似的埋进他颈窝蹭摩,温热细软的呼吸掠过耳侧,带着若有若无的撩拨:“哥哥嘴硬!哥哥就是吃醋了!”

他话音未落,就被剧烈疼痛堵得哽咽出声。

魏准掐着人的后颈重新反身压制住,被戳中痛处似的泄愤,低头去咬他脖颈上的喉结。

今晚一拖再拖的事于惩罚中付诸实践,青年领口几颗碍事的纽扣被扯开。

车底隐约轻震,闹出动静。

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藏不住般从夜的寂静中钻出来,又被谁故作凶狠的想要堵回去,却反而变本加厉。

后来开始下雪。

清晨薄光划破天际,将角落里某些不可见光的隐晦事清晰照出。

·

“……”

当天下午。

李青刚把人接回家,听完许净洲一番叙述后,整个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