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准看向他身后的车,眯了下眼。

又将视线转回许净洲身上,敲车顶,示意他上车。

许净洲点了下头。

他一路小跑过去,在开后面的门还是副驾驶的门中间犹豫一瞬。突然想起刚才在附中发生的事,有点生气。

于是拉开后座的门。

他刚把车门拉开一条缝,就被人猝不及防攥住手腕,猛力拽进车里!

路灯的光在被对方甩上车门的瞬间湮灭。

车内有很重的烟味,四周都没开窗,呛得人近乎喘不上气。

许净洲被拽进车里的时候磕到膝盖,连带着在学校受到的委屈,双层叠加,人委屈得闷声不吭直掉眼泪。

这时候被对方压在后座的逼仄角落,分毫动弹不得。

魏准掐紧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死扣住不动。

“他谁?”对方被气得发笑,“做别的事不听话,我叫你去找野男人,你倒是很听话啊?”讥讽间还不忘狠狠掐他腰,“□□的爽么?”

许净洲疼得发抖,也只是闷着鼻腔咕哝:“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没关系??”魏准算是快被这人气到说不出话,咬紧牙,一字一字道:“你现在是我包的人,许净洲。”

他掐着这人的下巴,加重语气:“你物有所属。”

对方跟只展露尖牙的小兽似的咬他的手,反驳他:“你之前说让我换条件!我让你陪我坐地铁!让你送我紫风铃!你都没有做!”

魏准冷笑,“你还有理了?”

“我本来就有理!”许净洲跟他吵:“你今天在学校也莫名其妙!”

激烈碰撞过后猝然陷入平静。

黑暗中两人各自怀揣自己的思绪,让千丝万缕的线纠缠束缚。

魏准松开掐住这人的手,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