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啦啦怔神间没听清,后知后觉问李青,“你喊他什么?”

“问那么多干什么,”李青拽着他火速开溜,自言自语嘟囔:“平时这个点都不来,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许净洲还在床上捧着剧本看,

看到高潮正入戏时,突然被人拽住脚腕猛地往下拉!

他懵着被人拽到身下按住双手,看清来人是谁后又弯起眉眼笑,乖声喊:“哥哥。”

魏准望进这人噙满笑的眼,突然想起宋淋下午说的那句:他对你动心了。

照旧是生猛用力的侵入。

他不准这人在他身上留下抓痕,所以许净洲先前几次都只能扯着床单,床单被扯坏好几张,这人像是哪家野猫成精一样。

也不准许净洲出声,任何带有愉悦意图的声音都不许发出。

但这次,

可能是他自己懈怠,又或许是这小野猫得寸进尺,借他分神的功夫黏在他身上不肯下来,抓出好几道痕迹。

期间几次轻哼,呼吸羽毛似的又轻又急。

“冒充我的助理去骗人?”

魏准想起这事,找借口一般借机折磨他,恐吓:“你完了,许净洲。”

这一下大抵弄得很疼。

但这人也是真的很困,再疼再难受也耐不住困意,就这么窝在他身子底下睡着了。眼睫毛轻抖,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

许净洲做完一个很短的梦:

从学校到他的公司,坐地铁要两小时。

他从始发站起就闷声不吭盯着窗外。那段时间经常下雨,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潮湿气息里,让人轻松不起来。

“终点站:松雪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