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表戴上。”许净洲急得视线乱飘,最后在挂钩上找到了表。

他手忙脚乱替魏准戴好表,看到对方腕骨上的小痣被藏在表后,方才松口气。许净洲人还歪着,转身想回去。

淋浴头喷洒下的水滚烫,跟刚才的冷水形成强烈反差。

他被温差刺得太阳穴吃痛,正要迈步时,却被人抓住手腕狠狠摔回浴室瓷砖上!

刚消失不久的桎梏再次笼罩。

男人压抑到极致的沙哑嗓音透过水声,“你欠操么?”

·

期间魏准几次想把手表摘掉,但都被这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堵回去。

他低估了许净洲撒娇的能力。

就算把这人嘴堵上,他轻轻眨两下眼,凑过来蹭耳朵,总能使出各种法子跟他亲热。许净洲在床上一点不似他外表那么安静乖顺。

魏准最后也就没摘表,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清晨五点。

他拎起西装外套,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丢到床上,

“电话在上面。”魏准说:“后天之前让经纪人帮你搬家,搬到名片背后那个住址。”

“该注意什么,到时候保姆会跟你细说,你照做就是。”

床上的人闭着眼,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讲话。

魏准也没在意,

他履行诺言,当场把电话拨出去。

“姜导演,”魏准垂眸拨弄手表,“有关剧里的角色,我有个人推荐给你,稍后我把信息发过去,你找个时间约人谈一谈。”

床上的被褥缓慢蠕动,大抵听到了他的话。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