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根针管插|进了她的身体里,有什么还固执地残留着的东西一点一点地被针管吸了出去。

针尖在血肉里绞动,将那东西吸出去的同时将她的血肉绞得稀巴烂。

她疼得撕心裂肺,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泪腺宛如干涸了一般。

被挂了电话,寸头骂了句脏话,踹了许盈一脚,“你不是说你是沈蔓绿?他为什么不救你!”

许盈被踹了一脚,她趴到了地上,感受不到被踹的疼痛,只感受到心脏撕心裂肺的疼。

她像一具没了人气的尸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寸头说:“赶紧的,把人扔海里去。”

那两个人说:“别啊,就算要把人扔海里,也得先让咱哥几个爽一爽再说。”

说着那两人就开始抽皮带。

如死尸一样的许盈忽然抬睫,“只要你们不怕染上病。”

那两人一愣,“什么病?”

“艾滋病,”许盈,“我的确是沈蔓绿,但你们知道周衍为什么不救我吗?因为我和他已经离婚了。知道我为什么和他离婚吗?因为我染上了艾滋。”

“你又唬咱们呢?”

“我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瘦,还不明白吗?”

那两人见她瘦得如羽翼,面容还死白死白的,的确有骨子久病的症状,一时也有些犹豫。

“算了,随便你们,只要你们不怕,就来吧,反正我也要死了,有你们可以陪着我一起死也不错。”许盈忽然一笑,笑容诡异渗人。

那两人退缩了。

其中一人道:“老子就还不信了!”

忽然另一人拉住他,“万一真有呢!你还要不要命了!少上一个女人又不会死!”

这时寸头吼道:“算了算了,别拿自己这条命给赔进去了,快点,赶紧的,把她扔海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