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你用猴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气氛陷入了死寂,最终是五条悟打破沉默,白发男人经过一系列的打斗,摘下了眼罩,换上了高专时期长带的圆镜片小墨镜,吊儿郎当的样子和街边卖艺的没什么大差别,他翘着二郎腿以全医务室最嚣张的坐姿叼着棒棒糖翻了个白眼,挥手打断了夜蛾正道的劝解。
“他想去就去。”五条悟拉下墨镜,苍蓝的眸子里不再是九年前分别时的暴怒,与新宿争论时的对视一样,两位(曾经的)挚友眼底都映出对方面无表情的模样:“……反正我的大义先实现了,杰这一次可是一败涂地!”
还指望五条悟能说出什么至理名言的夜蛾正道:……
他一拳捶向五条悟的脑瓜顶,咔嚓一声帮助他咬碎了棒棒糖。
夏油杰:“…………”
夏油杰闭了闭眼,不用这双眼睛记录一些有害身心健康的糟糕画面,闭眼微笑的召唤出咒灵:“这一次我可是出了很多力气的,要不要我把你亲爱的学生的消费账单转到你手机上?”
五条悟捂着被棒棒糖差点崩了牙的嘴,飞速掏出手机,把夏油杰拉黑了。
夏油杰:“……”
“木鱼花!!!”一声变了调的饭团语将夏油杰摇摇欲坠的拳头拉回了警戒线,他回头,发现狗卷棘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家入硝子的手机缩在角落里,和远在非洲的男朋友视频通话,不过看起来不是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