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外两位……哎呀,抱歉,我不记得名字了。”
礼貌仅是一秒的错觉。
下一刻,真依就抬手将手指轻轻搭在唇下,好看的笑容不减,语气轻柔的补充了下一句话:
“总之,就是路人女和……肮脏的容器吧?”
钉崎野蔷薇瞬间就臭着一张脸,恶声恶气的“哈?”了一声,虎杖悠仁倒还好,只是略微挑眉,比起真依的挑衅,他注意力更加集中的许久不见的东堂葵身上。
“……我们没有兴趣和你们争吵和打架,有什么恩怨和不满,留到交流会再说吧,东堂前辈,禅院前辈。”
伏黑惠垂着纤长的眼睫微微低头,阴影笼罩在他小半张脸上,但因为有心理准备,所以惠只是看着他们,平静的开口说道。
“叫我真依吧?这是我的名字。”
禅院真依看着伏黑惠的脸,她对这位两年前在禅院家大出风头、狠狠打了禅院家脸的少年态度好很多。当年只敢躲在角落里看着对方的真依眨了眨眼睛,带着无法说出口的心思轻轻单手捧脸,半带恶意半带柔和的说道:
“我只是很担心你们,不要冷着一张脸嘛,有些话,温柔的惠君的确很难说出口吧?没关系,我可以帮你说喔。”
“那个路人女就算了,但那个[容器]……说白了就只是半诅咒的怪物而已,这种肮脏的非人之物,还厚颜无耻的以咒术师的名义跟在你们身边,一定恶心的快要反胃了吧?”
“我说你啊,容器。”真依将视线缓缓移动到虎杖悠仁身上,微微昂起下颚,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伤人的话语:“你有点自知之明的去死不好吗?”
伏黑惠漂亮的绿眼睛在那瞬间失去了温度。
他往旁边走了一步,挡在虎杖的面前,语气冷硬:“我对种族和身份什么的并不介意,哪怕是纯粹的诅咒之物,只要行为和内心都符合道德观就无所谓,你根本并不了解悠仁,所以请不要随意揣测他人的想法,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