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十郎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
[另外,是不是我这样说你才会明白——我的性命可是很贵重的,我是赤司家现任家主的独生子,唯一的继承人,这也就意味着我拥有未来整个赤司家的财产,而赤司家的总财产可是按“兆”来计算的,知道吗?区区一同度假别墅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按兆来计算!
哪怕日元数额本身就偏大,但这个单位依旧能把人吓一跳。
伏黑惠被日本三大财阀的财大气粗震住了。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和那群孩子已经死掉了,怎么?你是觉得我的性命比不上一栋别墅吗?]
伏黑惠:……不,他并没有这个意思。
[一个能谈得来的朋友对我来说,可是很难得的,再加上和你保持友好关系对我来说并不是亏本的事情,你很强,虽然不知道咒术界的评价标准,但你这个年纪,绝对也是首屈一指的天才,心性和人品也完全可以信赖,用我们的话来说……这就是投资,之前说过了吧?我可是资本家的儿子,绝对不会做亏本买卖,收买人心也是我们的拿手好戏。]
说着像是不怀好意的黑心资本家的话,语气却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伏黑惠弯起眼眉:“那把阴谋直白说出来的你一定是最笨的资本家。”
[这我就要反驳了,以退为进也是一种了不起的智慧。]
“你的家人没有意见吗?”伏黑惠把摸了一把兔子,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
[我父亲很感谢你,因为是你救了我两次。]
“第一回 就算了,但是征十郎,第二次的事情,你根本就没有和你家人说清楚事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