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那副表情觉得好笑, 诺德接着说:“虽然看上去很肆意妄为,但不应该看悟表现出什么姿态,而应该看悟实际做了什么事吧。事实上,悟虽然觉得很不爽,却也在乖乖听话。”
五条悟不赞同地睨了他一眼,表态道:“那为了维护我的名誉,我明天就去把咒物偷出来。”
“——那个最多只能算上是反抗。”
被评价为“在反抗”的青年不乐意地哼了两声。
想去触摸他, 于是那么做了,顺了顺柔软的白发, 五条悟一开始象征性地扭过头, 但很快扬起脑袋任他安抚。
“如果,”诺德试着委婉地问, “如果我和咒术界的高层产生冲突,悟会介意吗?”
那个问句让五条悟的脸阴下来。
“那群老橘子来烦你了?”年轻的咒术师语气不善地骂了句脏话,“……的。”
应该说,没有。
虽然严格来说, 诺德并不能确定是否有。他的电话是严格的白名单制,住所周围布置了驱逐结界, 就算有谁来找过他的麻烦,他也可能根本不知道。
但是,那不是他问题的目的。
“没有,”诺德低声安抚, “没有, 只是说如果。要是会给悟带来麻烦的话, 我不会和他们接触。”
“什么如果不如果,他们来烦你被揍成什么样都是活该,”话语中的设想显然让五条悟心情很不好,甚至理所当然地发出了暴言,“不出人命随便你怎么搞,我会帮你善后的。”
既残忍到无情,又天真到善良。
但是,“把人揍一顿”这种程度的事可算不上是冲突啊,悟。
“是很可爱的发言呢。”诺德只是柔声回答。
“可爱?……你看我的时候是不是戴了什么滤镜啊。”那让五条悟一脸古怪地盯着他。
感叹的点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