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虽然没有讲话，却点了点头。

一旁的编剧晲到张帆的动作，感叹道：“除了叶霖洋和慕炎羽，难得见你会对演员满意。”

“这几年也不知道是你要求高了，还是你脾气差了，之前那些演员可是都被你骂怕了！”

张帆从桌子上的那包烟抽出一根，用打火机点燃叼在嘴里吸了口，吐出白色的烟雾道：“哪是我挑剔！演好戏不都是演员的根本吗！”

又吸了口烟，张帆倚在椅子上，略有些烦躁：“你说演员要是演技不好虚心学习也就算了，但你看看这几年那些所谓的演员成什么样，随便拍拍还企图能混过去，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编剧当然知道张帆的脾气，他做事就是力求完美，不会随便拍一条糊弄过去，要是拍哪一条不满意，哪怕要拍上一天也会一直重拍那一条，直到满意为止。

威廉在国外虽然也拍过很多电影，但是他还是觉得顾云念的演技很灵动，有种天生的灵动感。

敲了敲顾云念更衣室的门，发现门没关紧，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威廉望着眼前的一幕吃惊的站在门口，愣住了。

顾云念衣服换到一半，锁骨处正好露出来，瓷白的肌肤上印着星星点点的红印子。

空气静默了三秒，顾云念赶忙把衣服穿上，他特意换了件高领的毛衣，恰好可以遮住自己锁骨上的红印子。

笑了下，顾云念含糊解释：“昨晚房间有蚊子。”

考虑到威廉可能听不懂，顾云念又用英文翻译了一遍。

威廉反应过来点点头。

这个时节怎么可能会有蚊子，更何况这间酒店的卫生措施做的很好，就连他很难在陌生环境入睡的人也一夜好眠。

“你找我有事？”顾云念转移话题缓解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