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宠物。

一个玩过可以随时扔的宠物。

“镜头拉近！”

给顾云念的侧脸特写，他侧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有血液往嘴角下流淌。

镜头往下，移到他的手上，他的手不着声息的紧紧攥着身上被淋的湿透的衣服，攥的手指发白。

镜头恢复到正常的距离，顾云念的唇被咬破，流着血，他转过头去笑了下，导演在顾云念转头之前想喊停给他上眼妆，化烟熏妆。

很多演员黑化的时候都是通过烟熏妆表示自己黑化。

但是现在这副样子上烟熏妆很不适合，导演正在纠结要不要把剧本整改下，让张晨在下一个镜头醒来时黑化。

李导考量时，他在顾云念转过头时立马闭上了嘴，紧接着继续盯着监视器。

顾云念被折磨的无神的眼睛涣散的盯着前方，清纯凄惨的脸上除了晃眼的巴掌印还有嘴角上明目的鲜血，看的让人心疼。

手把衣角攥的皱成一团，顾云念的嘴角微微抽动下，随即拉开一个弧度，疯狂的大笑。

那双无神的眼睛眼皮一抬，他攥的发紧的衣角松开，纯净的眼睛闪过狠厉。

大家都被顾云念的演技折服，这一段实在太有感觉了！

这段完美收工，韩清池上前，林志亦比他先一步扶起顾云念，给他披上浴巾。

“擦擦血。”林志亦用纸巾帮顾云念擦掉嘴角的血迹，这次又是真打，他嘴角的血迹是真的。

嘴唇咬破的口子也是真的，伤口还在渗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