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鹤姬安抚似得抚摸着锥生零的银发，“鹤不忍心让自己的人类之子变成异类啊。”

锥生零抬起头，就与鹤姬那璀璨的金眸对视了。

“异类…”黑主灰阎表情一变，“你知道了什么？”

“嘛，比如血族什么的？”鹤姬眯起金眸，“又或者夜间部全都是血族这件事，不过，血族跟吸血鬼有什么区别吗？”鹤姬歪头，她之前在小姑娘的书里看到类似的东西。

“…我现在还是人类吗？”锥生零轻问道。

“当然。”鹤姬毫不迟疑的回答道，她像是为了证明一样，咬破了自己手，鲜艳的血液流了下来，她将手伸到锥生零的眼前，“现在你有什么感觉吗？”

锥生零看着眼前流着的血液，除了那闻到一股血腥味外没有任何感觉，没有那想要吸食的感觉，也不觉得这种血液很好闻。

他真的变回了人类？

锥生零不敢相信。

黑主灰阎也不敢相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鹤姬舔了一口流到手臂上的血液，砸嘴，“零现在是人类，就是这样而已。”只有血腥味，算了，反正她也不算讨厌血腥味。

“你是怎么知道夜间部秘密的？”黑主灰阎表情严肃起来。

“你不知道吗？”鹤姬嘴唇弯起，“万物皆有灵啊，而我正巧拥有与万物交流的能力。”

黑主灰阎看着眼前笑容自信的少女，无法判断地方话语的真实性。

锥生零稍微平静了一些后看到鹤姬仍然流着血液的手，用手帕把鹤姬的伤口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