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生双手抱胸,整个一逼迫劳苦大众的地主老财,气焰极其嚣张,“既然你没有躲着我,那今天就待在家里吧。”
在福泽谕吉开口之前,他率先封住男人的退路:“你做不出工作期间跑回家看新闻的事,那就说明新任务还没有接,保镖工作又不着急,迟个半天不会有事。”
福泽谕吉忽然有些后悔带潮生了解保镖行业了。
这么下去不行,福泽谕吉不是拖拉之人,想了想正色道:“亲吻只有爱侣之间才可以做,你还小,不懂没关系,但以后不要随便亲吻别人。”
只是这话说出来气氛反倒越发令人不自在,而且他们的年龄也不对
剑客不着痕迹地抿住唇,懊恼不该进行这个话题。
潮生眨眨眼,“所以,对你来说只有成为爱侣才能随便亲对吗?”
这句话似乎有哪里不对,但到底哪里不对,反应比平时迟钝半拍的银发男人却想不出来,于是他看似淡定地点了点头。
这下难办了啊,不给亲就不能吸收欲望来恢复妖力,尾巴得不到补给他早晚得失控,难道找其他人来吸?潮生眨眨眼,看起来格外乖巧,“我知道啦,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恶作剧作弄你,那你今天能留下来吗?”
不知为何,听到这只是个恶作剧,福泽谕吉心底竟隐隐泛起失落。
一个大龄单身狗教前不久刚强吻了自己的小孩感情问题,要不是冰山剑客绷得住,普通人脸上早就冒热气了,他胡乱点点头,不再提离开去工作的事。
尴尬似乎化解,两人之间却隐隐流动着若有若无的暧昧。
晚上三四点,潮生活生生饿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