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 大叔也太会了,潮生摸了摸莫名发烫的耳垂,一锤定音,“好,那我们明天去吃大餐!”
说是这么说,给大叔的礼物还是要准备的。
晚饭后潮生盘腿坐在电视机前打游戏, 这还是从乱步那里抢来的。
福泽谕吉则铺开纸张,提笔练习书法。
书法能让人宁心静气,福泽谕吉最初接触书法只是长辈的要求,后来他手染鲜血内心焦躁彷徨,发现只有专心练字才能平静下来,于是饭后的休闲方式就变成了练字。
这房子两室一厅,原本是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在潮生来之后福泽谕吉便将客厅一角布置成了书房的样子。
两人各占据空间一角互不打扰,却又和谐无比,隐隐透露着其他人无法插足的默契。
剑士的手稳稳握着笔杆,一笔一
划之间如行云流水,自有一番气定神闲,潮生不知什么时候放下游戏手柄望向福泽谕吉。
银发男人身姿挺拔,脊背如他手中的剑宁折不弯,他垂着眼专心写字,睫毛轻轻抖动勾勒出俊朗的五官,此时沉静温和代替了剑客浑身的肃杀与冰冷。
潮生感叹果然电视剧里说得没错,认真的男人最帅。
他忽然知道要送寄养人什么礼物了。
第二天潮生将差事丢给乱步和中也,他自己则在横滨中华街跑了一天,终于在一家店淘到不错的笔墨纸砚,这套书写工具是镇店之宝,老板要价很高。
潮生本身就代表着古老,他也许不知道怎么分辨手机型号,但绝对不会认错这套笔墨纸砚的价值,任凭老板吹得天花乱坠,潮生直接砍了三分之一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