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生只是陈述自己的感受,在从小就被死对头压一头的千穗听来就是最动听的赞美。
她不自在地挪下身子,“那、那当然,我可是千穗太夫说起来,千禾的病情一直没好,你知道吗?”
狐生眉眼冷淡下来,实话实说,“我再没关注过她。”
至于原因,两人都心知肚明。
“咳咳。”想要转移话题结果陷入另一种尴尬,这对擅长炒热气氛的千穗太夫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千穗忙清清喉咙,说起绝不会出错的八卦。
“你知道么,据说本来要嫁给千禾情郎的那个姬君,自从那男人死后就一直没出过门,听说是病了,他父亲为了让她养病将她移到了别院里,那别院就在吉原附近。”
“那她现在的处境不太好吧”
狐生蜷缩起手指,垂下的睫羽宛若蝴蝶翅膀,不安的轻颤,越是了解人类世界,他就越介意当时的莽撞,“如果那男人没死”
“如果那个男人没死,她也不会幸福。”千穗没察觉狐生的异样,她只是单纯恶心骗了千禾又骗那姬君的渣男,“那男人只是将女人当做向上爬的阶梯,等他不需要了,只怕会一脚踢开。”
“也许那个姬君不介意这些呢。”
狐生心情莫名沉重起来,在妖界出身高贵能力强大的女妖一样可以肆意潇洒,哪里像人类这么多破规矩。
人类世界真的好复杂。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千穗开口转回最初的话题,“你那个情人怎么没再来看你,不会是你要价太高他付不起吧?”
“斑才不会”狐生猛然顿住,他忽然想起来,斑见他这个“花魁”好像从来没走过正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