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眼泪涟涟地抱住他,无助地看着丈夫和一向可靠的大儿子:“真的,一定要立德坐牢吗?那位叶小姐在哪里,我去跪下求她,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满足她,就不能放过立德一次吗?”

“妈!”陈立言烦躁地点起了一支烟。

如果没有发生昨晚的事,或者说他们一开始没有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太高,以为可以随意摆布叶真真,也许去求她还有用。可是经历过这么几次交锋后,叶真真不恨死他们家具不错了,怎么可能会答应放过陈立德。

“老公?”陈夫人目光期盼地转向陈父。

“萧洛这个人行事莫测,手段狠辣,如果他铁了心要和陈氏为敌,你是要看着陈家败落吗?”陈父威胁地瞪了陈夫人一眼,发话道,“如果让立德受些教训,再向那位叶小姐赔礼道歉就能化解此事最好,就怕那位小姑娘得理不饶人,哄得萧洛继续下手。”这才是他担忧的。

“父亲,萧洛会吗?”陈立言提起了心,他是无法理解萧洛这样的男人会为了女人不惜一切的,这根本不像是他会做出的事,他怀疑地道,“会不会叶真真只是萧洛的借口,人家的目的本来就是冲我们陈家来的。”

“应该不会。萧氏最近一直往高科技,智能等新兴产业方向发展,辰东实业还不放在他的眼里,如果想出手早就出手了。”陈父在商场上呆得久了,自诩这点眼光还是有的,是他们自己惹祸上身。

他叹了口气道:“我先想办法见萧洛一面,如果送了你弟弟进去还不能让人家消气的话,我们就要做好准备了。”

陈父是知道大儿子为了叶真真撤诉,一定在其中做了什么。牺牲不中用的小儿子他可以不在乎,可是如果萧洛咄咄逼人,万一连陈立言也不放过的话,那就不要怪他鱼死网破了。他就这么一个能支撑得起家业的儿子,精心培育,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陈立言默契和和父亲对视了一眼,心知肚明,接连几次指使人针对叶真真的都是他,叶真真必然也会记恨他。

“说来说去,你们还是要送我去坐牢。”陈立德不甘地爆发了,哭诉道,“凭什么只对着我一个人报复?方雨沫呢,高冉呢,他们都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