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青筠失笑:“你和这位大哥哥名字一样。”

阿落看向邢烙:“我的落是落花的落,你呢?”

“烙烧的烙。”邢烙抱起阿落,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阿落要回寒青筠身边,邢烙沉声道:“坐好。”

阿落撇撇嘴,十分不满,但这哥哥腔调有几分像爹,她便听话地没有再动:“烙烧是哪个落?”

“就是火字边,配上各的烙。”寒青筠有耐性地解释,用筷子沾了茶水,把字写在桌上。

“这个字我认识,不是落。”阿落理直气壮地说,“是烙,烙饼的烙!”

寒青筠勃然一笑,刮了刮阿落的小鼻头:“那你的落也是落,落枕的落。”

“阿落就是阿落!”阿落嚷道。

“刚才怎么叫我们爹娘?”女孩面前的碟子空了,邢烙替他夹了块回锅肉。

阿落毫不客气地边吃边说:“不是叫你们。我爹娘和你们,衣服一样。”

“也是修者?”寒青筠有些意外,一般两名修者结侣,诞下孩子后便也会收入宗门,不过看阿落的装扮,只是寻常的凡人模样。

阿落吃饱了,手闲不下来,拉着一黑一白的纬纱,绞在指头上打结:“不是。爹娘和你们衣服颜色一样。”

一黑一白的装束,这倒是好认。

离开餐馆,庙会的高峰已经过去,人少了些,邢烙仗着个头,远眺整座大街,一眼就看到了一黑一白两人:“在那,看样子很着急,应当是在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