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青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邢烙带着寒青筠回了魔教,他现下戾气十分不稳,寒青筠生怕激化戾气,便都由着他。
雷劫虽安然度过,但邢烙在与冰蛇龟对战时,伤得不轻。
寒青筠捻着伤药,小心翼翼地除去邢烙衣衫,替他上药。
邢烙的肌肉线条十分漂亮,穿上衣袍时,长身玉立,挺拔如松,除去衣袍后,这一身肌肉简直迷人,每一处凹凸都恰到好处,仿佛最高超的雕刻师造就。
不过肌肉上都是遍布的伤痕,就不那么赏心悦目了。
那龟蛇的信子如刀刃般,所过之处留下的伤口,比刀剑伤还深刻,寒青筠好不容易上完后背的伤,让邢烙转了向,胸口和腹部的伤口竟更多。
“这里有医修吗?”寒青筠问,“伤口太多了,最好让医修看一看。”
邢烙看着在自己胸肌上游移的手指,于他而言,寒青筠就是最好的伤药:“魔教无人修医道。”
寒青筠叹了口气,脱口而出:“早知道让云水过来了,他辅习医道,还能让他替你治一治……”
“师尊。”邢烙猝然握住寒青筠手腕,瞳仁泛出红光。
瓷药罐落在榻上,滚了半圈滑落床榻,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阿烙,我只是……”寒青筠还未来得及解释,唇就被重重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