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柳眼中盈满泪水,双手颤抖,将丹书安放到床榻上,替她梳妆、换脸、更衣,打点好一切后,出了客房,闪身进入一间丹鼎宗弟子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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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斗广场观战台上,寒青筠正被戚霞按在座位上,细细为他检查伤口。

寒青筠将摄景珠抛上半空,还未施术让它播放,便被邢烙压住双手。

“师尊,别动。”邢烙拧眉看着那颗“黑痣”,戚霞说尚不知这螯针是否带毒,若有毒,寒青筠的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可能加速毒素流转。

寒青筠只能不动,以眼神指了指慕容昊天:“过来,给你大师兄上药。”

想了想又觉得他动作太毛,寒青筠转头找戚霞座下弟子,刚一动,又被邢烙扶着脸扳正:“师尊,别乱动。”

“好好好,我不动。”寒青筠无奈道,“你先让人治一下伤,替我把摄景珠打开,里头应当录到了凶手。”

“戚师叔,我师尊怎么样?”邢烙挡在摄景珠面前,问戚霞。

戚霞已检查完:“螯针上没有其他毒,这螯针也不是不能解……”

“你都听到了,快让人给你治伤。”寒青筠打断戚霞,再次催促,挥袖打开了摄景珠。

邢烙眉心终于舒缓些,接过慕容昊天递来的伤药,草草往伤口上抹起来。